没有感情的机器

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,有预警不许骂我

zb pa

重生柱X可怜被骗斑


     逆转      


当千手柱间得到一个改变未来的机会,他许愿了。


1

宇智波斑离开了村子。

千手扉间是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人,他以果然如此的态度交代了在心里演练过上百次的事务。他还想笑,靠在门框上对传话的忍者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。

他怀着莫名的畅快走向千手柱间的办公室。

初雪的天气,没有太阳,办公室的窗户大开,寒风从外面灌进来,扉间忍不住捂紧了毛领,他快步上去关紧窗户,然后才对正坐在桌子前的千手柱间说道,“宇智波斑叛村了。”

千手柱间没有说话。

扉间怀疑他的大哥脑袋被冷风冻僵了,他再次加重语气,“宇智波斑叛逃,我们该发通缉令了。”

千手柱间双手交叉抵着下巴,他的眼睛被火影帽遮住,看不清神色。

千手扉间知道千手柱间大约会为宇智波斑说情,或者干脆找其他理由为他脱身,但扉间坚定绝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纵容火影胡闹,于是他厉声说,“你是火影。”

柱间的火影帽终于歪了一下。

抬起来,像蹦出的蘑菇一样,千手柱间的眼神并不如扉间所想一般恐怖,他很茫然。

“扉间,今天是木叶建立后多久?”

一头雾水,却非常恼怒的扉间几乎是大吼着回答,“一个月了!你到底在想什么?!”

“是啊,一个月。”千手柱间重复扉间的话,依旧如同刚睡醒一样摸不到事情的边,他的感知里斑的查克拉气息依旧留在木叶里,而原本鲜活的人却失踪了。

“才一个月?为什么?”

他皱着眉头,毫不着急,只有浓浓不解,他是真的想不通。



森林是隐藏忍者气息的最佳之地,湿润的草木味道会遮掩住他身上干燥的硝石一样的气息。

斑踏着绵软的泥土前进,他拨开眼前悬挂的藤蔓,走进密林深处。

他需要找到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发现,可以安稳睡觉的地方。

斑眼下的青黑重得吓人,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能睡觉了。无论想怎么强迫自己休息,焦虑和躁动始终使他的心脏发紧,背后的寒意让他不能闭上双眼,仿佛正被人所窥伺。

他高度警觉着,发红的眼睛不遗落每一个阴暗的缝隙,绝对不可以被人发现。

离开木叶也已经三天了,直到现在他所紧提的精神才缓缓松懈一点,没有那种正面对刀锋的危机感,仿佛躲开了猎人的捕兽夹。

斑靠在长满青苔的树干上,慢慢滑跪下来,他的指尖把树干抠出一条长长的痕迹。

现在怎么办?

斑出乎自己意料的冷静想到,没有通报的离开木叶,千手扉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而木叶还需要宇智波坐镇,没了斑,才戴上镣铐的宇智波会他发生什么变故……

他几乎是仓皇离开木叶,根本没有留下一点布置。

而最重要的不是回去该怎么做,而是现在该怎么做。

斑背靠着树干坐着,很快将绑腿解开,裤子系带拉开,他在这种没人的地方缓缓打开自己瘦长的双腿,他的肤色看上去和周围的雪一样冷。

然后他摸向身下,柔软的另一个新生小口。

斑此前只在花街的女人身上看到过这种器官。

(lof和谐,反正是mdr看到了自己新批)

斑的脸色一白。

我该做什么?

风突然起来,森林里随着生了悉悉索索的草木声音,斑被这动静一震,双腿合拢,他拿起裤子掩盖住下身,手背青筋暴起扣挖住地面。

很快,风就停下了。斑仍旧如被魇住一样,他埋着头,雪从树的枝头滑落,打在他的头发上,顺着融化进他的衣领,斑依然一动不动。


2

千手柱间拒绝将斑列为通缉犯,并指挥着隐瞒住这个消息。

“相信我,扉间,你不会想看到那些人闻着肉味上来的样子的。”他捂着头解释。

千手扉间盯着他,仿佛要把他盯出一个洞,然后看看里面是否真如他的木遁一样只有生长的年轮。

扉间不能否认自己的焦躁,如何对木叶有利他心知肚明,但这也不妨碍他对柱间的怀疑,“你到底在做什么,我不知道。”

“一件有利于所有人的事情。”柱间解答道。

“对宇智波斑呢?”千手扉间不依不饶,他又很快发出怪异的嗤笑声,“如同你之前想要自杀一样吗?”

千手扉间不能忘记千手柱间曾经做下的壮举,并且这件壮举如同指尖皮下的小刺一样,永远提醒他千手柱间对宇智波斑的“特殊待遇”。

“不一样,”柱间对扉间的针锋相对没办法糊弄,“这一次所有人都会美满结局的。”

“天真的妄想,大哥。”扉间丢下这句话,将报告放在桌子上就以飞雷神之术离开。这一次他没有帮柱间关上漏风的窗户。

褐色的枝干破开地板长起,向上旋转生长成一个高大的人形,很快就塑造出与坐在火影桌前的人一般无二的面容。木质纹理随着查克拉的波动褪去,显露出活人皮肤的光泽,出现了另一个柱间。

千手柱间对他的木分身道,“我去找找他,”

“为什么不是我去?”

“他更喜欢我。”

“好吧,”木分身非常不甘又无可奈何,“斑走不远,”

他们同时说出后半句话,“应该在火之国森林的深处。”

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宇智波斑。


如同柱间所猜想的一样,斑隐蔽在森林无人造访的深处,连略大点的动物都通不过密布交叉的植被来到这里,他缩在一个自己在石块上开凿的洞里,用枯枝搭起火堆取暖。

只有火堆近处的地面是温暖的,斑努力往里面靠,又要小心不被火灼烧,他狼狈不堪的把自己蜷缩在一起。

周围散步了一些野果子,能吃的植物,斑并不觉得他可以就这样在这里长久待下去。等他缓和好惊慌的神经,对自己的情况仍然束手无策时,他就得离开这里,重新去往人聚集的地方,寻找回到本来样子的方法。

斑昏睡过去。


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,木遁温柔的拉开斑堵在洞口的掩蔽物,来人弯着腰进来。

他撩开斑汗湿,粘在斑脸颊上的头发,用衣袖擦了擦斑脸上的污渍。

斑的眼皮动了动,他略带责备,“柱间,你太晚了。”

柱间默不作声,接受斑的抱怨,手掌搭上斑的额头,“你发烧了。”

“可能是吧,”斑含糊道,他往柱间掌心蹭了蹭,“太累了。”

“所以发生了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斑?”

斑把头往柱间怀里蹭,脸完全埋下来,他的声音变得低起来,“摸摸我的肚子。”

“……身体出问题了吗?”

“你摸就是了。”斑似乎有点羞恼。

斑的腹部出了薄薄的一层汗,柱间按住他的肚皮,往里面按压。

柱间的手一顿。

“我能感觉到,”柱间诧异的说,“这是什么?”

“该死的异变,”斑压低声音烦躁不堪,“或者说莫名其妙的诅咒,我怀疑是中了别人的忍术。”

“闻所未闻。”木分身的手掌摩挲斑的肚皮,“能瞒过我和你的人并不多。”

“根本不会有这样的人。”斑反驳。

“那你认为是谁?”

“那个东西,柱间。”斑思索着,“我们以前就感觉到的那道若有若无的目光。”

“这样说那些都不是错觉了,”柱间叹了口气,“现在怎么办?”

斑沉默了。

“回木叶吧,”柱间提议,“我们会想到办法的。”

“不要。”斑很快反对,“不可能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…反正就是不要。”斑扯了扯柱间的衣服,他侧躺着始终没有看向柱间,仿佛一只警惕的小动物。

柱间拨了拨斑耳边的头发,露出他绯红的耳尖,“乖啦。”

他能感觉到斑的羞耻和不安,还有巨大的恐慌。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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